《侯爷,你的通房丫鬟又跑了!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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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妙苏感受着身上特有的男人的压迫感,还有耳边粗重的呼吸声,心脏狂跳。她紧闭双眼,不敢看上方的人,两只小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口。
将她双手分开压在身侧,酆栎猛地覆上她的唇,撬开她的齿关舌头长驱直入。秦妙苏觉得自己就是只毫无抵抗力的小动物,只能任他摆弄。
厮磨一阵后,她快要喘不过气,“折磨”她的人才终于抬起头。酆栎看到身下的人此时正是一幅好春景,面庞娇红,眼泛粼粼水光,唇瓣被他亲得嫣红,迷迷离离,似云如雾,撩人心弦。
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侧,嘴角噙了一丝调笑的意味:“做什么这样害怕?”
“唔...”不敢迎上他炽热的目光,秦妙苏偏过头,往他身下又缩了缩。她的确很紧张,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,就是本能地有些害怕。
但转念一想,他们二人都是正式的夫妻了,而且之前又不是没有过,行这种事也是合情合理的。她要是拒绝了,倒显得是她做得过了。
深呼吸了一口气,她大胆地两爪子抓住酆栎的衣领,吧唧一口吻上他的唇。
酆栎一愣,她的这种举动给了他鼓励和信心,头埋进了她的颈窝,解开了她的衣襟。霎时,玉体凝霜雪,青丝散作墨澜横,一朵娇美秾丽的芙蓉花盛开在他眼前,不觉看得呆了。
正是愣神,他看到了她脖子上挂的香囊,正是之前婉姨给的,便伸手想取下来。秦妙苏略略阻拦下便罢了,羞涩地捂住了眼睛。
酆栎打开了香囊,见里面的草生得十分茂密,不亚于他的,笑道:“你给草灌了多少养分?竟生的如此浓密。”
想也没想,秦妙苏脱口而出:“你的不也一样?”
“...”哈?她是怎么知道的?酆栎忙去找自己的香囊,可找遍了也没找着。
秦妙苏偷笑一声,含含蓄蓄从枕下摸出了她之前藏住的,在他眼前晃了晃:“咳,不怪我呦,是你自己掉出来的。”
“!”酆栎夺过香囊看了一眼里面,然后嫌弃地丢在一边:“不算数,这草也有不灵的时候。”
“可婉姨之前说了,包灵的。”
“你承认了?你和婉姨,一早就设计套我话呢?”
不好,她怎么又说漏嘴了?秦妙苏对自己很是无语,难道是美色当前,冲昏了头?
她支支吾吾起来,眼神左右闪躲:“没,没有啊...婉姨是这么说了,但我当时也没当回事。”
哼笑一声,酆栎不再答话,眼中雾色更深,喉结滚动一下,他脑中意识全无,低头吻了下去。
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,秦妙苏就察觉到了不同。
上一次黑夜里,受了药物的蛊惑,他莽撞得像只幼兽,急切却不得章法,身上好几处都咬得疼。此刻他却温柔得令人心颤,掌心托着她的后颈,拇指在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上轻轻摩挲。
“这次...”他的呼吸扫过她微颤的眼睫:“我会好好...”
话音消失在相贴的唇间。秦妙苏攥紧了身下的锦被,丝缎料子在指腹下皱出细碎的声响。酆栎的舌尖试探性地描摹她的唇形,执着地反复勾勒。她闻到他衣领间清新的味道,混合着某种紧绷的、属于年轻男子的热意。
窗外忽有夜风掠过树梢,沙沙声掩不住帐内细碎的呻吟。
秦妙苏迷糊之间,眯眼看到头顶的纱帐上的流苏剧烈晃动,而她却有种不知身处何处的感觉。
一次过后,趴在她上方的男子还不知餍足,眼中雾气未散,待又要来一次时,忽然门外冷锋在喊。
“侯爷,陛下有急召。”
酆栎的身体骤然僵住,撑起手臂时,眼底翻滚着懊恼。
“何事?”
“不知,只通传说要您赶紧进宫一趟。”
秦妙苏拍了拍他的臂膀:“先去吧,陛下有令,迟了怕是要怪罪。”
“等着...”酆栎不得已起身,恢复了平日的冷峻神色,唯独眼尾还泛着红。他粗粝的指腹抹过她水光淋漓的唇角:“等我回来继续。”
“...”刚才身体都要被折腾的散架了,等会还要来?秦妙苏有些怕地将脸掩在被中,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目送他出了屋子。
蜷在尚有余温的锦被里,想到刚才的激烈,她指尖无意识地抚过红肿的唇,突然把脸埋进酆栎方才枕过的位置,嗅着他残留的香气偷偷笑起来。
虽然嘛...他的技法有点生涩,好几次弄得疼了...唔,能力确实是极好的。
欸?等等,明明不是已经很累了吗?她这是在期待那个莽夫回来?别想了别想了,再继续想下去,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大色/鬼了...
酆栎得到皇上召唤,迅速换了身衣服进宫,到了平日专门议事的宫殿,他看到这个点竟唤来了不少人,除他之外,李邺成,李念文都在,还有工部和礼部的人。
皇上见人都到齐了,道:“今晚急着找你们进宫,是为了商议一件要事。月氏国得到了鉴真和尚当年的一件宝物,来信里说,要将宝物赠送给我朝,以修万年交好。”
李邺成惊讶道:“启禀父皇,可是传说中的那面神镜?”
皇帝微笑点头:“正是那面镜子。”
消息如同在烧开的油锅里扔下一条肉,顿时滋滋拉拉热油四溅,大家七嘴八舌热议开来。
“竟是传说中会辩人忠奸的镜子!”
“之前以为只是传说,没想到还真有。”
酆栎听了也愣了愣,鉴真和尚的神镜只是听说过,没想到还真的存在,若是真如传闻里那般,这面镜子能辩人真心还是假意,迎了回来放在大盛,定会掀起大波澜。
皇上继续道:“朕也很好奇这面镜子到底有没有传闻的神力,甚至马上就想要见到它。镜子乃神物,不能平常对待,朕想大修大光明寺,供奉宝镜,这件事就交由工部负责。除此外,朕还想新烧制一批上好的瓷器,用于祭祀。由知秋去办如何?”
李邺成因酆栎三番五次搅和了他的好事,不仅害得他母后被贬出宫,云城快要到嘴边的金矿也飞走了,怀恨在心。可他又一时半会没法抓到他的把柄。听到父皇说又要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,抓肝挠肺,急得心痒。
略略思忖一下,他道:“父皇,之前威远侯在云城救走囚犯,伤害朝廷命官的事还未查清,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与他,怕是会让人颇有微词。再者,侯爷他也不懂烧瓷之事,不如还是派一位工部的人去比较合适。”
云城的事皇上早已知晓,那个孙茂才知情不报,瞒着朝廷自己想采矿。要不是酆栎去后发现了此事,他这个做皇上的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金矿的事。
但自己这位皇长子说得也有道理,酆栎在办案时手段过激了点,伤了朝廷命官擅自救走了犯人,当时御史官的参本快要满天飞了。好在后来查清,被酆栎救走的人并无命案在身,完全是受了构陷,这件事才算平息下去。
他眯着眼还在犹豫,忽然李念文道:“父皇,儿臣觉得兄长此言差矣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“侯爷他做事有章法,心思缜密,屡为陛下分忧。他之前接下的差事哪一件不比督造烧瓷更为复杂?区区烧瓷又怎能难倒他?再说,若真有什么不解之处,工部的各位大人也定会鼎力相助。因此,儿臣相信,这次侯爷也定能尽善尽美完成任务。”
点点头,皇上陷入了沉思。李邺成本还欲争辩,可看到父皇面色凝肃,怕自己在此时多说会打断了他的思路,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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