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王妃作妖哪家强?三个夫君抢破墙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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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西破庙的腐臭味混着浓烈的药香扑面而来,姜绾歌捏着浸了烈酒的帕子捂住口鼻,蹲下身查看榻上男人的状况。
他面色青紫,脖颈上密布着诡异的黑斑,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。
破庙门“吱呀”被推开,顾铭轩跨进门槛时,正看见姜绾歌将木勺抵在陌生男子唇边。
火光摇曳中,她专注的侧脸让他脚步微顿,直到男子干裂的嘴唇擦过她的指尖,心口才无端泛起涩意。
“陛下?”姜绾歌头也不抬,稳稳托住男子后颈喂完最后一口药,这才起身掸了掸裙摆。
她弯腰拾起滚落在地的碎碗片,声音沉稳:“此人从青芦镇逃来,染上的是会人传人的恶疾。高热、紫斑、咳血,和三日前城西暴毙的流民症状一模一样。”
顾铭轩目光扫过榻上人事不省的男子,瞥见对方脖颈处蔓延的暗紫色斑纹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革带:“你确定?”
“自然。”姜绾歌将染血的帕子重重拍在桌上,“青芦镇现在恐怕已经尸横遍野。若不立刻封镇、阻断传播,不出半月,整个城西都会沦为死地。”
话音未落,男子突然剧烈抽搐,黑血喷溅而出。姜绾歌眼疾手快侧身避开,迅速摸出银针扎向对方人中穴。顾铭轩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,想起太医院呈递的流民暴毙折子,眉头越拧越紧:“我即刻调人封锁路口。你随我回宫,太医院需要你研制药方。”
“我要去青芦镇。”姜绾歌直起腰,眼里燃着固执的光,“只有找到病源,才能对症下药。”
顾铭轩凝视她沾着药渍的衣襟,许久才沉声道:“那里危险。”
“比起成百上千人因瘟疫送命,我去青芦镇又算什么危险?”姜绾歌反问,转身收拾药箱的动作干脆利落。
庙外夜风卷着枯叶扑进来,吹得她鬓发飞扬,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凌厉。
顾铭轩盯着她染着药汁的衣襟,喉结动了动:城西瘟疫凶险,太医院有三十三位太医,不差你一个。
姜绾歌攥紧药箱系带,指节泛白。她知道多说无用,干脆抿紧嘴唇行了个礼,转身时带起一阵艾草混着血腥味的风。庙外的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柄出鞘的剑,直直刺向青芦镇的方向。
回到王府时,夜色已深。姜绾歌刚跨进角门,破空声骤响!她本能地侧身一躲,一支淬毒的暗箭擦着耳畔钉入门框,箭尾绑着的字条簌簌飘动。
姜姑娘好大的架子。歪斜的字迹浸着墨汁,透着股狠劲,三日前便约好的看诊,如今药铺的梁柱都快被虫蛀空了,你还在城西喂野男人吃药?
落款处画着弯月勾着滴血的针——正是霁月楼主的标记。
她猛地拍了下额头。这些天被瘟疫搅得昏头,竟忘了城郊鬼医的看诊之约。
据说那楼主喜怒无常,医好的人要在月下跳足三曲舞,医不好的...药箱里还躺着半截去年送来的断手。
夜风卷起字条,若明日酉时不到,城西药铺便要添新柴了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姜绾歌捏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,不知是气自己疏忽,还是恼那威胁的语气。
她望着天边残月——青芦镇的瘟疫要救,药铺的火也要灭。
第二天正午,城郊别院的朱漆门半开着。姜绾歌刚踏进去,两个黑衣人就堵住门,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正厅里,楼主坐在雕花椅上,戒指磕着扶手:“姜姑娘,我这院子等你等得草都长高一寸了。”
她把药箱重重砸在桌上,震得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乱跳:楼主要是等不及,不如派手下抬着病人去药铺排队?我这儿发热的、咳血的,连喘气儿费劲的都有,您那位要是病得比他们还重,我当场给他插三根救命针。
楼主把玩着白玉扳指的手骤然收紧,指节在烛光下泛着青白。
他抬手示意,几个下人抬来个面色惨白的男人,他喉咙里呼噜作响,嘴唇发紫。
“姜姑娘这是拿活人当儿戏?你药铺那些病秧子,哪个有我这兄弟金贵?他吐一口血,够你药铺半年的营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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